”

“是，但是父亲和家中堂兄都跟我说过这段经历。”齐志峰点点头，转头看了看楚寒，“家中挂着恩公的画像，逢年过节都是要给恩公画像磕头的，所以，在看见恩公本人的时候，才会......”

“震惊？觉得人从画中走出来了？”金苗苗伸手捏了捏齐志峰的脸，“我们家这位大长辈驻颜有术，无论过去多少年，样貌是不会变的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！”萧凤歧和齐志峰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，彼此对望了一眼，说道，“这样说好也不好。”

“你们怎么会觉得不好？”

“无论长寿，还是驻颜术，听着好像挺好的，但实际上是要付出代价的，但这个代价是什么，那就只有本人才能知道了。”萧凤歧叹了口气，“反正我们是不愿意追求这些，正正常常的过完一生，就已经很满足、很知足了。”

宋爻佳和夏宸对望了一眼，他们多少明白了沈茶愿意跟这两个人有点交情的原因，这两个人从来不掩饰自己真实的想法，就算跟对方不一样，也绝对不掩饰。

“说的没错。”宋爻佳点点头，“想要得到什么，都是要付出代价的，这世上并没有白来的午餐，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。”

“不过，活得久也有好处，遇见比我们更多的事情，见到更多的人，体验更长、更丰富的人生。”夏宸打了个哈欠，“如果不是叔祖，我们也不知道这个猖獗的人贩子兼杀手组织，背后竟然站着那么多的世家。”他看看萧凤歧，笑道，“不止是大夏的那些世家，辽、金的大贵族也掺和进来了。”

“想来也是，刚才听郡王爷说，眠是专门替大世家做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，大概就明白了。”萧凤歧冷笑了一声，“各家出点人，联合起来，成立一个眠，相互帮助，处理各家的那点脏事儿呗。这样关系变得更近了一些，还能有对方的把柄都握在自己的手里，到了关键时刻或许能救自己一命，这......百利而无一害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