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什么?女人都得经历这一关,谁不是这么过来的?”贾张氏一挥手,吩咐道,“秦淮茹,你好好教教京茹,让她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。”
秦淮茹拉着秦京茹到一边,开始教她男女之间的事。
隐约还能听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词。
秦京茹听得满脸通红,忍不住小声嘟囔:“姐,这也太不要脸了吧,我可干不来。”
平时多看两眼李帆,秦京茹都觉得心虚,更别提让她去李帆家干那事了。
光是想想,她心里就过不去这道坎。
“非得这么干不可,要不然你怎么拿下李帆?”秦淮茹一脸严肃。
“姐也是为了你好,你仔细想想,要是你跟了李帆,以后的日子还用操心吗?”
“你看看姐,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,过的是什么苦日子。”
“该争取的时候就得争取,难不成你想回去种地?”秦淮茹耐心地劝道。
一提到种地,秦京茹心里就害怕。
种地的苦,她太清楚了。
春天插秧。
条件好的人家,还能穿双厚实的鞋子,踩着泥水一步步挪。
弯着腰,一棵棵插下秧苗。
条件差的,只能光着脚踩进冰凉的水田里,脚被泡得发胀、发白。
到了夏天,得浇水、除草、施肥。
光是浇水这一项,就能把人累趴下。
两个大木桶,装满水,用扁担挑到地里,一瓢一瓢往田里洒。
一个壮劳力,一天得挑几十趟。
大热天的,谁也受不了,但没办法,田里没水,稻子长不好,全家人都得饿肚子。
除草稍微轻松点。
秦京茹小时候经常干。
顶着火辣的太阳,蹲在地里,用手把野草一棵棵拔出来。
施肥是最遭罪的。
家里的粪水,挖出来,挑到田里浇。
那臭味,风一吹,十里外都能闻到。
到了秋天,收获稻谷的时候。
稻谷一熟,就得赶紧收割。
壮劳力们拿着镰刀,弯着腰,一刀一刀割下来,再运回家。
秋老虎一发作,天比夏天还热。
秦京茹在乡下,跟着父母种过几年地。
每到播种、施肥、收谷的时候,她都怕得不行。
“等你去李帆家了,把我教你的那些用上。”
“到时候你躺着就行,李帆肯定自己动手,你忍着别吭声。”
“这事肯定能成。”秦淮茹见秦京茹有点动心,赶紧提醒。
“那要是疼怎么办?”秦京茹心里有些不安。
“疼也就一会儿的事,忍忍就过去了。
后面就好了。”秦淮茹安慰道。
“真的吗?”秦京茹眨了眨眼睛。
“当然是真的,等你尝到甜头了,回头还得谢我呢。”秦淮茹笑着说。
“那我这样,李帆会不会看不起我?”秦京茹又担心起来。
“怎么会呢?他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等你怀了孩子,他还能跑哪儿去?”
“到时候你们一起过日子,你好好伺候他,又给他生了孩子,再大的怨气也消了。”秦淮茹以过来人的身份,继续劝道。
“那好吧,我再想想。”秦京茹想了想,似乎也没那么难接受了。
“嗯,你再琢磨琢磨我教你的那些。”秦淮茹鼓励道。
她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。
眼看李帆要和于海棠好上了,等于海棠进了门,哪还有她秦淮茹的事?
秦淮茹心里清楚,自己哪比得上二十多岁的小姑娘。
到时候别说晚上去找李帆要点吃的,就连说话的机会怕都没了。
李帆自己都吃不到一口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