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碰到她的柔软，男人喉咙猛地一紧，他微微支起身子，缓缓勾唇笑了，抱紧了身下面红耳赤的小姑娘。

他问：“怕吗？”

意乱情迷的时候，脑子处于严重卡顿的状态，佟婉几乎没听清他说的话，只是下意识地唤了他一声：“阿言……”

穆瑾言额头冒了很多汗，忍得十分辛苦。未经人事，总需要很多时间还适应，箭在弦上，也多了几分紧张。

大手缓缓覆上她的发端，揉了揉却毫无章法可言，呼吸沙哑沉重，嘴角却慢慢上扬。

情之一事，本就应该是美好动人的。

过了一会儿，佟婉被他撩拨的不知所以，难受地瘪了瘪小嘴，学着他的动作有模有样地吻他。

“阿言，我难受……”

穆瑾言这才停了手上的动作，抬起她的下巴，缠绵悱恻好久，才终于放开她。

唇瓣下移，细细流连。

在感觉到小姑娘终于放松了的时候，他抿了唇一下子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。

可是，却没有感觉到预期的障碍。那一刻，他薄唇抿紧眼眸赤红，动作顿住。

穆瑾言紧紧盯着身下眉头紧皱的佟婉，脸色阴沉地可怕。

痛吗？

到底是谁更痛呢？

初尝情事，饶是穆瑾言足够温柔，她还是不能适应。被人撕裂的痛楚过于难捱，她伸手推了推他，带了哭腔：“阿言，我好疼……你……你出去……”

那人却死死扣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拉了起来，用力揽入怀里，咬牙道：“佟婉，你怎么敢！你怎么敢这么做！怎么可以这么对我！”

佟婉疼得受不了，根本无暇留意到他的脸色，还有他说的话。她全部的理智都已经被汹涌而来的情潮吞没。

手指紧紧扣住他的后背，难以克制地咬上他的肩膀，穆瑾言身躯微微发抖，温柔散尽，余下的尽是深冷。

他深吸了两口气，想推开她，却被她抓得很紧。他有很多话想问她，却发现她根本听不进去。

穆瑾言薄唇抿紧，再睁眼时，之前的温柔耐心消失殆尽，他带着满身戾气动作发了狠。

最开始的时候，佟婉缩了缩身子还能勉力适应，可是过了一会儿，她就受不了这样粗鲁的动作，忍不住哭出声来：

“阿言……唔……我疼……疼……”

一室昏暗，喘息声此起彼伏，任由她哭得声嘶力竭男人也不为所动，双眸赤红，薄唇紧抿。

直到最后，佟婉没了力气，哭声孱弱，轻声喃喃着：“阿言，不要，不要了……”

穆瑾言看了眼她是泪痕的小脸，心头刺痛，似是再也忍不住般低头吻上她的眼角，夜色渐浓，他终于起身放开了她。

沐浴过后，男人坐在床沿看着她，脸色复杂。心痛、震惊、难以接受……

佟婉已经睡着了，眉头微蹙脸上还挂着泪痕。穆瑾言看了她很久，才敛了目光，抿唇将人抱起来进去浴室，放了热水给她泡澡。

趁着水温合适，穆瑾言将床单换了新的，夜色掩映下，他的心逐渐下沉。

给佟婉洗了澡。吹干头发，他才把小姑娘放在床上，给她盖好被子。自己去了书房，心乱如麻。

等到天色渐明的时候，他才回了主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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佟婉是饿醒的，肚子咕咕叫了两声，她慢慢睁开眼，就看见了身旁躺着的穆瑾言。

他还在睡，眉间微蹙，藏了很多心事。

佟婉微微抬了抬手，打算帮他抚平眉间难意，却在动作的瞬间感受到了浑身酸痛。

昨晚的记忆慢慢回归，脸腾一下子红了。她龟速地将头埋在被子，下一秒惊呼出声。